该打
看完无双看龙虎,结果在龙虎这儿出不去了。
实在难写,实在想写。
安导啊安导,死之前把心中的猛虎放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吧。
“他们都说你死了。”
姑娘这样说,清泠泠的一双眼睛盯着他。
“他们为什么要说你死了?”
她垂下眼,又咕哝了一句,
“说我也死了。”
“还说什么了?”
他心情好,难得跟了一句。
她背过身,脚尖蹭着地,落在他眼里,难得有些扭捏情态。
“还说——说俞姐披了缟素。”大家小姐,用词到底文雅。
他没话儿了——她等了等,到底还是转回来,一张罗刹脸,小嘴儿一撇,怒气冲冲的,
“李慕白!”
斩金断玉的,在心里留出足够的回响。
他没接翎子:“想你额娘吗?”
她撇撇嘴,仍旧硬气的很:“不。”
他就从鼻子里出气儿,笑话她——这招有用,她登时像个炮仗,蹬蹬蹬的登云梯使的太顺,转瞬间就到了他面前:“你笑话我?你笑我撒谎?”
“没有。”他这样答。
“就有!就有!李慕白,你们武当山的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!你——”
剩下的话打断在短竹竿儿上,他像个老学究,照着她的腿侧就来了一下。
“妄议师门,该打。”
他简短地下了定语。
她咬牙:“说什么三招之内——你就是逼我拜师,李慕白!”
这回他叫她说完了。
“妄议师父,该打。”他在另一侧也来了一下。
她一声惊叫,躲的远了点儿:“你别碰我!”
她不敢说话了,知道拜了师,龙的爪子被剁了。
悉悉索索的躲在一边儿,她撩起裤子,红痕一左一右,被打的起了檩子。
她恨恨回头,瞥他一眼,剜他一眼。
劲道十足,眼冒金星。
打她不是一次两次,次数多了,玉娇龙难免心烦。
她浑身叫他抽的没好地方,师徒就该是这样,他挺满意。
竹竿儿断了几支,都让他用来烧火了——她来月事那几天,折磨的两个人都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她心里是从来没有什么忌讳的,被抽的时候多倔,这时候就能多作,滚到他的怀里又抓又咬,疼到不行的时候直蹬腿,嘴里喊着他,还得嚷嚷“但求一死”之类的胡话。
作完一通,她像刚从水里钻出来,冷汗湿了满脸,还琢磨着孙猴子学艺,抻着脖子,青筋都露出来:“——你们不是有斩赤龙的法子吗,你怎么不传给我!”
“快疼死了还敢逗嘴。”他被闹的鸡犬不宁,作势要拿竹竿。
她躺在那儿,看他要拿竹竿,双眼立刻紧紧合在一起,下意识的缩起脖子。
他一愣。
两行眼泪从眼角流到鬓发里,有点痒。
她侧头蹭了蹭脑袋下面垫着的衣服,也没吱声。
只剩下一点点微微的水滴声滴答滴答的,还有火堆里木材爆开的声儿。
这一刻,他心里的叹息都要漫溢出来了。
他逆着光走进来;她一声惊叫,呲溜一下滑进水里:“不是叫你别进来——快滚出去!”
“晒得我头疼。”他说,“我没想到,潮州的太阳会这么毒。”
她不说话了,撩水清洗的声音也小了点儿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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